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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看似玩笑的一个问题,直接让陈通从头顶麻到了脚后跟,整个人都被惊得打了个哆嗦。
“行了,先把你脑子里的那些阴谋论收起来。”贺州城在陈通肩膀上拍了一巴掌,“走吧。”
陈通被拍了个趔趄,小声嘀咕道:“明明是你先阴谋论的啊,吓死我了。”
“这么点胆子还当什么警察?”贺州城两手抄在裤兜里,脚步轻盈的往外走,“咱们办案就是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,但在真正拿到证据前,假设就只能是假设,不要让臆测影响到你的判断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陈通小跑着跟上,“师父,我们现在去哪?”
“去陈欣怡当年工作的那家基金公司看看。”
说是去看看,但也不能真随便看。
两人出示证件后,从人事部门那边拿到了该公司在职员工的档案,筛选出在职时长十二年以上的。
这家基金公司在业内十分出名,员工人数符合规定,没有超出200人的上限,再刨去入职不到12年的,最后剩下的人也不到十个。
除了已死的张永之外,还有三个出现在了陈欣怡案件的人证记录档案里。
分别是王洪春、许何芳,以及这家公司的副总刘明达。
“师父,我们先去找谁?”按陈通的想法,他一定先去找王洪春,但在心里先存有疑虑的情况下,他又有点拿不定主意。
贺州城:“先去找这位刘副总。”
陈通不解:“为什么?”
正常情况下,越是想查清楚一件事,就越要从底层查起,因为高层管理在回答警方的问题时,多少都会考虑到企业形象或者名誉问题,在描述时难免会进行隐瞒或者美-化。
“因为他唯一一个,没有在口供里通过明示或者暗示,捅出陈欣怡身上其他罪名的人。”
“那许何芳不也没有吗?”
“她虽然没有,但她的口供,却从侧面证实了张永和王洪春对陈欣怡的指控。”贺州城解释道,“如果说张永和王洪春,给当时的警方提供了调查的方向,那许何芳的口供,则是给这两人的说法加深了可信度。”
贺州城和陈通的运气还行,刘明达今天正好就在公司,通过前台说明来意后,两人就坐电梯上了28楼。
刘明达今年63岁,已经到了退休年龄,目前还在工作是属于退而不休的范围。
上了年纪的人,无论身处什么地位,大概都会多上几分亲和,刘明达也不例外,一身宽松便装,头发花白,笑容可亲。
“两位警官请坐。”刘明达亲自给两人倒了水,然后才坐下问道,“还不知道二位的来意?”
“我们来是想了解一下陈欣怡的情况。”
刘明达一愣:“陈欣怡?”
显然是已经不记得这个人了。
贺州城提醒:“十二年前,你们公司的一位基金经理,因为操作老鼠仓入狱。”
刘明达一拍大腿:“我想起来了!那姑娘现在应该已经出狱了吧?”
“是。”
刘明达皱了皱眉:“那你们是想知道什么呢?这案子都过去这么多年了。”
“只是想请您回忆一下,当年那个案子的始末。”
刘明达叹了口气:“我跟陈欣怡其实没什么接触,对她也不了解,那个案子当时对公司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……”
他絮絮叨叨的说起了公司在老鼠仓事件后,为了挽回名声花费了多少功夫。
“太多人来闹了,那阵子公司门口从早到晚都有人拉横幅闹事,但公司也没办法啊!硬说起来,其实公司才是最大的受害人。”
贺州城置若罔闻,只是问道:“如果你和陈欣怡不熟,也不了解她,那当年为什么会请你去录口供?”
刘明达回想了一下:“……当时公司有传言,说我是陈欣怡的靠山,警方在查访的时候,听说了这个传言,就找我过去问话。”
“那你是吗?”
刘明达摆手:“我真不是,无亲无故的,哪能随便给人当靠山?”
“那你和陈欣怡有过接触吗?”
“有过,非公事上的,就一回吧。”刘明达想了想,起身从办公桌上拿过手机,“我儿子结婚的时候,她来参加了婚礼。”
刘明达点开相册,翻出几张照片给贺州城看。
“喏,这几张照片就是陈欣怡帮忙拍的,因为确实拍得好,又有纪念意义,我就留了好些年。”
贺州城挑了挑眉:“你儿子或者儿媳认识陈欣怡?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那她为什么会去参加婚礼?你儿子结婚请了全公司?”
这话问的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,刘明达却只是好脾气的笑笑:“哪能啊?这事说起来还有点丢人。”
他叹了口气:“我儿子结婚的时候,我怕忙不过来,就从公司借了点人手,陈欣怡……根据我们的事后追查,她当时是跟着一